琥珀

【铁三角丧】吴山居日常

排雷:双杏/痛经梗,刘丧磕瓶邪cp

想看拉灯后的评论区留言,多的话写写看,不过应该不长

  我叫刘丧,是个盗墓的,前些日子跟着前任老板吴二白下了趟地,受了些伤,就被我现任老板吴邪给雇了当个销售员。对此,我一直很好奇,他吴邪是不是古玩太少不想做生意,准备屯着当传家宝?俗话说得好,这天上不掉馅饼。这工作我也知道来得是有些水分的,但是试问有一份工作,安全轻松有保险,还能顺带追追星,你接不接?反正我接了。

   前些日子,我的前同事白昊天发了个word给我,我以为是这败家老板又在十一仓存了些什么宝贝,人发给我的核对信息,结果,打开一看,居然是吴邪这个拖油瓶和我偶像的cp文。这我能忍?气得我当场就把手边的水杯摔了。别说,声挺大的,把吴邪引来了,这家伙一看摔的杯子3是我买的,拍拍胸口就走了,嘴里念叨着“可惜了桌上三件套啊”。呵,你冲你这副认钱不认人的模样,你和偶像的cp我就不磕,我偶像衣不沾尘,高风亮节,出淤泥而不染,掉钱眼里的家伙不配!

  吴邪走了,我刚打开微信准备和白昊天这个有眼无珠的家伙对线,这家伙又甩给我一个链接。孙子兵法有云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果然,满屏的瓶邪文,古代权斗、现代甜宠、末世逃生,居然连总裁娇妻带球跑、兽世发/情正面up这种恬不知耻的小yellow文都有,没眼看没眼看……

  翌日清晨,刘丧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厨房,往日糙里糙气的胖子居然还注意到了这点,兴许是刘丧平日跟他争辩了太多次卧蚕的定义。都到厨房了,不帮点忙也说不过去,毕竟在这蹭吃又蹭喝的,饭人都给做了,刘丧脸皮也没那么厚。这厢胖子刘丧打笑着端菜出来,那边吴邪小哥前脚接后步赶着早饭。看了一晚上文的刘丧对这司空见惯的情形难免不生出点什么脑补。

   “刘丧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,老盯着我和小哥干什么!是胖子做的饭不香了还是你老眼抽了?”

    “都是那死丫头发的狗屁文章,搞得我心思都不纯洁了!”刘丧心里骂着白昊天那个搞yellow文的cp粉,嘴上也不饶人,“你这脸也太大了吧,我看偶像是秀色可餐,看你?味同嚼蜡!我当然只看偶像,还看你?呵!”

     被怼的吴邪也不恼,笑道,“你别忘了谁是你老板,我把你炒了,看你怎么追偶像。念在你初来乍到,这月工资免了,给王盟换台好电脑扫雷。”

     “四位数不到你换个屁电脑,换长城都不够!”刘丧心里嘟囔着,倒也没说出口,毕竟他现在不能像以前一掷千金求张照片。

     囫囵吞枣间,被胖子轻拍了一下,他道“连味都没尝都下肚,瞧不起你胖爷的手艺啊!?”

     刘丧还着嘴,吃饭的速度倒也慢慢降了下去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书看多了情节就刻在脑子里了,任何相似的举动都能代入小说。

     吴邪给偶像夹菜了,偶像帮吴邪倒水了,诸如此类,情义如细水长流,匿在日常,暖在心尖。对于开启老夫老妻模式的二人,刘丧经历了义愤填膺期、反抗无果期、行尸走肉期、小感兴趣期、按头磕糖期,完美进化cp粉。

    隔了段时间,刘丧终于想起来问“师父”要资源,这可把白昊天吓坏了,心里直骂手贱,发错了人,还没注意,但自家圈子多了个死忠粉,她还是很乐意的,于是不久后铁三角就发现刘丧这倒霉孩子好像染上网瘾了,天天盯着手机,时长高达十几个小时,就差把睡觉吃饭免了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“天真走,我们买菜去!今晚胖爷给你们露一手!”

     按照惯例,新年人人都要回家吃年夜饭,吴山居也就闲下来了,胖子每年都会在吴邪走之前摆上一桌,说是过过专属他们的年,本来刘丧收拾好行囊准备和王盟他们一块上路了,被拦了下来,说句不好听的,他要回去也没地方去,也就迷迷糊糊赶上了这顿饭。

    过年了,偶像和吴邪就得各奔东西了,不行,得让他们好好道个别,孤男寡男的,指不定怎么干柴烈火呢!刘丧一把扯过胖子,“走走走,我陪你去,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菜场长啥样呢!”

     “哟!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走,胖爷带你开开眼!我跟你说啊,这冬天那,就得买山药,健脾胃,还得给你买点薏米,去去湿……”

      二人说笑着离去,刘丧在半道还回个头给了个难以言述的表情,似乎有点洋洋得意,活像考好的孩子等家长夸赞。

      “小哥,你说刘丧是不是最近怪怪的,那眼神看得我,就像被扒光了扔大街上游行,发毛!”

      “眼神变了,心思也变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成年人的饭桌上总少不了酒,一年攒下的情愫都得在年底给清个干净才好安稳过渡到下一年。今年要说发生的大事嘛,也就下了趟雷城耳朵残了一半,入住了吴山居,磕了偶像X吴邪的cp,哦,还发现痛经最迟但到,作死要不得。一杯烧酒入肚,暖洋洋的,从胃传到全身。年夜饭,团圆饭,他刘丧又吃上了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杭州许久不下雪,突的一来,寒风裹挟湿气直网屋子里灌,冻得人老寒腿都犯了,刘丧更惨些,正赶上姨妈,痛上加痛,就没离开过床。一米八几的大小伙蜷缩成一团,褥子一层又一层,冷汗出个不停。几个大老爷们哪见过这种场面,叫了医生后围在床前也不知干什么。被几双眼睛盯着,饶是刘丧再疼也品出了丝不对劲,小声让他们离开。好家伙,气若游丝,下一秒就要岔气了。阿透看在解雨臣的面上,纡尊降贵到了吴山居,一瞧,也没啥大事,痛经这事吧,要么止痛药,要么日久调养,开了几副药,叮嘱了几个注意点就走了。然后,刘丧就过上了衣来张口,饭来伸手的米虫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疫情严重起来了,人人都自觉居家隔离,吴山居也就剩下常驻本地的铁三角+刘丧了。人闲下来吧,就容易胡思乱想,眼睁睁看着偶像有情吴邪有意,可偏偏屁激情没有,真•老夫老妻。本着不能就自己受罪,刘丧旁敲侧击,问胖子,胖子哪懂里面弯弯绕绕,一直强调他俩是社会主义兄弟情,呵,那还不是有奸/情?

    能做就不逼逼,刘丧看元宵节要到了,前一夜拎着绳子溜进了吴邪的屋子。好说歹说,吴邪也是刀尖上舔着血过来的,对付个刘丧还是绰绰有余。打着送礼的主意,还专门挑了彩带花绳,偷鸡不成蚀把米,全报应到自己身上了。

    搞清来龙去脉,就见吴小狗人如其名,一点不做人,还把隔壁小哥叫来了。

    “刘丧,你的绳子好结实啊!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,呜呜呜!”

    “小哥,他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大概在骂你。”

    “礼物还没拆呢,先别急着骂!”

    胖子上/过刘丧是后来大家摊牌的时候一块曝出来。这事还得追溯到二人刚认识那会儿,潘家园一别,不是冤家不聚头,这两人就住隔壁。有一晚刘丧家浴室坏了,看看时间都凌晨两三点了,想着澡堂没人,就去了,然后遇上了吃夜宵回来的胖子,一激动,肥皂滑掉了。胖子一开始只是想逗逗这个拆他台的家伙,难得见刘丧这么慌张,他越躲胖子兴致越高。

    肥皂躺在地上在水流冲刷下越来越小,直至消失……

    最后三人也没得到明确答复,反正日子就这么悠哉悠哉地过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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